康桥,再会吧。

阮郎归(二)

2016黄少天生日贺

我真的有填坑……再发一章~真的有挤时间来写~(看我真诚的眼睛,不大但是真诚,方锐大大作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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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一)

翻身整顿着残棋 

 

        灿烂的红霞燃烧的也快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 “喻大人还是早些歇息吧,黄少就是这个脾气,你……也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郑轩站在帐篷口处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不过,你要吃点苦了,黄少最讨厌上面来人装模作样巡视的,你也知道。”

      “我还真不知道,阿轩。”喻文州在军帐内四处转转,回过头来看着郑轩苦笑,“我都三年没见他了。”

郑轩闻言,没有说话,只是低了低眉:“文州师兄,过去的事也是没办法,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 “他的身体还好吗?”

     “嗯,不得不说方神医名不虚传,黄少他基本没有发作过了,景熙说脉象也没什么问题,就是黄少这脾气,像是有些变化。”

     “难为当初魏阁主拉下情面去求微草。”

    “魏阁主他……现在如何?”

     “阿轩放心,魏阁主安好,蓝溪阁安好。”喻文州笑了起来,“我也好久没回去了,等少天……嗯,有空了,家,还是要跟他一起回的。”喻文州看向他,

     “对了,倒是二皇子张佳乐,恐怕不是很好,你注意不要让少天太过担心才是。”

     “百花也真是……我只是不明白,微草既然能治黄少,为何不治二皇子?”

     “……张佳乐用情至深,‘百花杀,缠绵入骨,而我与少天都是洒脱的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 “……”还好黄少没什么记忆了,万一他想起来知道你逼他治病不说,还说这种话,恐怕不会放过你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 喻文州躺在军帐中,一时难以入眠。京中权贵锦衣玉食,花天酒地,我的少天却在这边远之地独守国境,面对狡猾奸诈的敌人,杀出一条血路,守卫着身后的万千百姓。

      “三年了,喻文州,你已经三年没见他了,你想他了吗?自从那日拔毒之后,少天变成什么样,你都不曾真正知道,蓝溪阁带来的三言两语怎么能够呢?”

     “是的,我想他了,所以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三更本该梦好,喻文州只觉得这小小的军帐之中变得拥挤起来,五个?还是六个?难不成还能追到这里来?枕下只有把小匕首,不知道能不能引起动静,以求救援。夜色太黑,喻文州慢慢眯起眼,保持一个入睡的姿势,慢慢攥紧手里的匕首。
    “刷——”

有剑出鞘,反射了一道淡蓝的光,落入喻文州的眼里。他便放下心来。

烛火亮起来的时候,地下躺着五具黑衣人的尸体,黄少天一挥手,李远带人

处理了他们,黄少天也转过身来对着卧榻上的人抿起嘴角,

      “说吧,为什么骗我?”

      “嗯?少天何出此言?”喻文州迎着他的目光看上去,手里起了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  “谁对你下手?是宫里那个?你不是喻相吗?他们敢对你下手?你让我看看……”

话音未落,黄少天的手已经触到了喻文州的衣襟,却被按住。喻文州的手很瘦很白,骨节分明是文人拿笔的手,没什么力气,本是挡不住剑圣的,黄少天却没有反抗,嘴里也噤了声。

     “少天是想帮我上药吗?”

喻文州带着黄少天的手,沿着衣襟的走向,打开里衣,

     “少天紧张了?”感觉到掌心的颤动,喻文州调笑道。

     “胡说,胡说,才不会呢,本将军什么没见过,我……你,谁他妈下手这么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看到伤口的一瞬间,黄少天止住了话头,仔细查看起来,剑伤在左肩,伤口极窄却很长,洒上了一层金疮药,却没有完全止血,像是一条诡异的血线,从左肩延绵到胸口。

      “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伤口。”黄少天的视线在喻文州的脸上与胸前徘徊,有些惊异,有些懊恼。

       “养起来的刀自然没人见过,少天不必自责。只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 “我说你没武功还装什么英雄好汉啊,受了伤也不说,你来了我的地盘难道还怕本将军罩不住你?你还想问我怎么知道的?看你脸色差成什么样,身边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啊,个个都没眼力见的,怎么堂堂宰相出门也不多带点护卫,你看看,出事了吧。”

  喻文州又笑起来,真心实意的,

      “还挺好看的。”黄少天默默想。

      “我去给你叫大夫。”

     “我们在路上遇到伏击,”喻文州拉住想逃的人,“还好我早有安排只是受了伤,不打紧。后来他们护送我来沧月,只是没想到我带的这么几个人里居然还有异心的。”

      “救你的是蓝溪阁?”

      “少天知道?”

     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告诉你啊,我可是蓝溪阁出来的人,蓝溪阁跟我家似的,我可熟了。”说到蓝溪阁的黄少天瞬间又活跃起来,

      “蓝溪阁在武林中还是很有名气的嘛,也就是你身边那些估计是新人我这几年没回去也没怎么见过,不过那身衣服我还是能想起来的,虽然我这几年记性不是很好,唉,也没什么,你身边那些人已经被李远带走了,放心你来了蓝雨我就不会让你有事的,啊,我去给你叫景熙……你,放开我手呗。”

喻文州看他的背影,笑得有些无奈,这是被他认为是软弱的需要保护的小文人了?可是少天你还能想起蓝溪阁这么多事,我是不是也可以相信,总有一天你也会想起我呢?

 

         徐景熙是被黄少天从床上拉起来的,其实他刚刚躺下也没多久,他在研究一味药,一味解药。自从某次郑轩跟他说了一些旧事以后,蓝雨第一军医就每天花些精力在这上面,只可惜尚无头绪。当黄少天冲进来的时候,他还是有些惊慌的,生怕自己这边慢了一步就出了大乱子。

       “黄少?黄少?怎么了这是?你哪里不舒服吗?头疼脑热?胸闷气短?还是想起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 “瞎说什么啊,跟我来。”

看来不是黄少,也是啊,他的毒早在三年前不就控制住了么?那又是谁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。

      一看到病人,徐大夫睡意全无,这不是喻相?白天还热闹的紧,说什么上面派人来督军,黄少还一脸的不高兴,现在又亲自去为他“请”大夫,这是唱的哪出?难不成是他把人打了?不好收拾?

      “景熙,景熙,你快帮他看看,诶,你别动,别动。”

内心翻腾不息的徐军医收起了内心的小算盘,仔细观察起喻文州的伤势。

     “这伤口……我好像曾经听师傅提过,但从没见过,好在没有抹毒,黄少你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
      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太过担心了,切。”黄少天瘪瘪嘴,偷偷瞄了喻文州一眼。

      “我这不是怕他在我这出事么,啊啊啊,你看着他吧,我走了。”

黄少天摆摆手,转身走出了营帐。

      “刀子嘴豆腐心。”徐景熙笑笑,手上不停,“喻相别介意,我们黄少啊,就这样,有时候看起来不理人,其实心里可在意了。就连上次那个大官出言不逊,惹了事还是黄少亲自去救的呢。呃……我……”

徐景熙意识到自己好像多言了,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
      “你跟着少天多久了?”喻文州并没有在意,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,脸上有些苍白。

       “这药是蓝雨的特供,好生敷着,过几天就没事了。我啊,来蓝雨已经两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有劳大夫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 黄少天走回自己的军帐,一路上的风吹得身上凉飕飕的,果然是秋天到了。凉风好像带走看浑身的暖意,他疲惫的阖上眼,黑衣人是宫里的人,那半路袭击喻文州的按他的说法也是出自大内,蓝溪阁既然插手就不会留下后患,难不成还有两拨宫里人都要治他于死地?喻文州与蓝溪阁什么关系?想到这,黄少天的右手捏着左手用起了力,

      “哟,今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啊。”黄少天一声感叹,把自己摔倒在床上,“再不睡觉,天都要亮了。”

      “就算还有很多事想不起来,就算你们都瞒着我,总有一天,我都会知道……”黄少天迷迷糊糊地想。

TBC

感谢来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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