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桥,再会吧。

《牵丝戏》第十幕

喻黄(古风)

喻队生日要到了,不知道生贺要写什么,《牵丝戏》的大结局好不好?(你偷懒……)

不知道小天使们有没有什么想看的?支点招啊,好不好?

(啊,前面有点小bug,偷偷改了~感谢来看)

第九幕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只愿西风独自凉

     “喂喂喂,我说叶修,文御星君的信物你也随便要?”

    “哎呦,也是啊,书生的玉佩,你说是不是留着给媳妇的啊?

玉佩在指尖转了个花,躺回手心。

    “切!”张佳乐给了他个白眼。

   “只是想着逗逗少天嘛,谁知道……”

看着喻黄二人走远的背影,张佳乐有些感慨,

    “老叶,你真能治好文州的眼睛?看起来不像普通的毛病啊。”

    “我也许能让万事俱备,东风,还得他们自己吹。乐乐,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有点不太对劲?”

       张佳乐踱了几步,走到迎风招展的“赛神仙”的布帘前,抬头,眯起眼,“赛神仙呐,果真是件好事。”心里微微一动,对着阳光笑了笑。

     “山雨欲来风满楼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啊,还是让我先保管一下,比较妥当。”

叶修透过阳光看见玉佩的通透,啧了一声,

      “好玉。”

 

       “文州,今天那个大仙对你说了什么呀?怎么看病的?还靠不靠谱啊?”

      “嗯,还挺好的,开了药呢,回去试试?”

      “我看看,好大一包呀,赶紧的,回去就试……”

     “嗯。”

一边听着黄少天滔滔不绝的说着今天集市的见闻,喻文州又想起了上午在小药棚里——

    “先生这病不是天生的吧?”

    “不是天生,倒也来的奇怪。”

    “哦?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   当喻文州把火灾的事说完之后,二人并没有表示出诧异,一个笑着说:

     “先生,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 一个说:“果然是多遇贵人,一点不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 看病,开药,没有什么不妥,但喻文州心里觉得有些异样,上次道长的药刚刚吃完,就来了个神医,难不成奇人异士都是这样与众不同?

 

       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,一转眼,已经过了月余,白天黄少天送喻文州去神医那里看病,说是看病,倒慢慢变成了喻文州教那位黄衣公子下棋,偶尔又说说话本故事。他去集市卖卖兵器,摆摆小摊,人多的时候还是表演为主,来钱快,权当练武了。晚上回去,他也缠着喻文州给他讲故事,更多的时候,他把喻文州在心里编好的戏文细心记录下来。喻文州问他这是做什么?他一边写一边笑,“等你好了,我陪你演啊,虽然我不会唱牵丝戏,但是我可以学呀,文州我可聪明了,保证一学就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 有时候黄少天也觉得奇怪,他对前尘往事记得不多,只知道家里是习武的人家,后来不知怎么中落了,也只剩自己一个人到处流浪,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来到了这个地界,但他知道他欢喜喻文州,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变过。那个神医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着调,倒是莫名地让人觉得靠谱,而那位据说是助手的年轻公子更是让黄少天觉得熟悉。看他每天那衣服穿得,简直是像把文州院子里的花穿在身上啊,今天浅黄明天淡绿的,别说,还怪好看的。当然比不上本剑圣,文州的眼光最好了。

 

     “少天,该起床了。”喻文州走到床边温柔的唤着,没什么反应,想来是昨日太辛苦了?要不,再让他多睡一会,喻文州把早饭拿回厨房,细心的温好,就出了院子。前几日有乡亲说自家小孩想来找他请教些书目上的问题,喻文州答应的爽快。一上午的时光过的快,小孩倒有些有天赋,教的不算费劲,等他送走学生,回房发现黄少天没了踪影。早饭也一点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 中午,黄少天没回来,喻文州有些奇怪。到了晚上,黄少天还没回来,喻文州有些紧张,“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?”正当他打算去街头看看的时候,就有人来了。

      “喻师傅,不好了,不好了!”

 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 “那个,那个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少天哥哥……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 “你说什么?……不会的,不会的!小孩子怎么能乱说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想从凳子上站起来,还未起身,便觉得头晕目眩,像是怒火一下子蹭了上去,烧得理智全无,瘫坐在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  “喻师傅,喻师傅……别吓我啊……呜呜……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小孩儿哭声更大了,喻文州想笑,“一定是骗人的,好好的人哪能说没就没呢?”这时又有人来了,还带着黄少天。

        喻文州已经不记得他们在说什么,闹哄哄的,有妇人的哭声,与男人的叹气声,还有一些金属的叮叮当当声,想必是那些兵器。有人安慰他,还有人说要组织乡亲们都出点钱好为他安葬,形形色色的声音都被喻文州顶走了,

      “不会的,少天没死呢,他只是病了,我会请大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他把黄少天抱到床上,听不到他们的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  “喻师傅这是怎么了?明明没有呼吸了呀。”

     “李大夫也说不行了呢。”

     “哎呦,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什么病就没了,这可是怪事。”

     “明明身体还是热的,少天怎么会有事呢?一定是他们弄错了。”喻文州听得吵嚷声安静了,坐在床前,握着黄少天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 怎么会有这样蹊跷的事?好好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的无声无息?怎么可能?话本、异闻志里都没有这样的神神鬼鬼的事吧。神神鬼鬼?喻文州紧紧地攥着黄少天的手,他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温度,

      “我家弟弟已经离开好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 “神吗?鬼吗?”

     “少天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喻文州心里莫名的涌上了一股不安的情绪,他不怕黄少天是什么鬼魂恶魔,他害怕黄少天要离开他了,像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一样,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走。“去找神医。”喻文州突然想到那个自称叶修神神叨叨的人,说不定他会有办法。

      “明天去吗?不不不,还是现在就去的好,怕少天等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 天已经黑了,不过倒是一点都不影响,喻文州走出门的时候发现下雨了,一时找不到雨伞放在哪,他拿上竹棍就出发了,每天都走的路,倒没什么困难,就是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,还伴随着电闪雷鸣,着实有些吓人。风刮的紧,带来一股说不出的,让人有些反胃的奇怪味道。这不像一个春天的夜晚。街上没有一个行人,喻文州越走越快,不害怕是假的,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,从小读书破万卷,深知孔孟之道,广览百家箴言,可没有书上说应该如何将人起死回生,如何腾云驾雾,瞬间移动啊。

         他一心想着去见神医,神医一定有办法救少天的。头发被雨水打湿,一缕一缕粘在脸上,风吹得刺骨的冷,好几次几乎被绊倒,喻文州一边想着赶紧到城北,一边又担心少天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事,纠结不休中,终于走到了目的地。这真是他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,喻文州顾不得满脸的雨水,上前去敲门。

       “咚咚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 没有人应。

      “咚咚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 没有人应。

      “砰砰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敲门变成了砸门,他发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下沉,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“没有人?怎么会,昨天他还来这里跟他们下棋,那个张小公子笑话叶修连人家盲棋都下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 还是没有人应,喻文州觉得眼眶有些热,不知道是什么洒落到脸颊上,雨吗?泪吗?好像是最后希望的火苗也要熄灭了。

       “说好的神医呢?说好的在这待到为他治好眼疾?难不成真的是骗子?”

       “喂,你谁呀?大雨天的怎么跑这来扰人清梦?”

       “请问先生,这里的大夫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 不知道哪里有人应他,好像是这边上的一个算命先生。神医来之前一直在这摆摊来着,喻文州好像有点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是你啊?喻师傅,这种大凶的日子你怎么不在家躲着还到处跑啊。这里神医今天走啦。”

       “走了?这是为什么?还会回来吗?”

      “哎呦,这我可就不知道了,天机不可泄露啊。你有什么大事值得这种天气还往外跑?来我这茅屋里避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喻文州顾不上说话,被拉进了茅屋。

       “我……我……找神医自然是治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看你印堂发黑,怕有灾祸,要不要算一卦啊?”

       “啊?先生说笑了吧,我……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 “你还不承认啊,唉,我收的银子可不多,今夜突降大雨,夜色暗沉,武耀星却亮得可怕,真怕有灾祸哦。”

      “我说啊小后生,你可别不信我,我看你身上都有鬼气了,今天是个大凶的日子,你还敢半夜往外跑,真的不怕死啊?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今天很危险?”

        喻文州愣了半晌,冒出一个问句。

      “是啊,万魔出动,群魔乱舞,能不危险吗?”

      “危险……少天……”

     “喂,你跑什么呀,眼睛都不好使还跑,我算命真的不贵啊……”

 

        “叶修,我们这么走了,那文州怎么办啊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办法,战况紧急,我把玉佩还给他了,好歹还有些元神。新杰说少天那副将军的躯体也到时间留不住了,我看他这世得算是过完了。”

      “玉帝想要杀敌降魔的剑圣,又想要循规蹈矩的神仙……”

      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  “按理文州这生也应该到头了,天界大劫,文御星君也该上天了。可是还不见旨意,倒也是怪。”

TBC

感谢来看~

(喻队生贺有什么想法吗?请留言呀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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